揭密《自由新鎮1.5》編導+演員血淚史，鳥屎：有人沒看到最美的煙火，就多放幾發

 

說到「自由新鎮 RP」你會想到什麼呢？各種路線的 CP？實況主們讓人出乎意料的演技？RP 第一季結束後，身兼演員和實況主的鳥屎，找來「自由新鎮 RP」的核心演員們，決定製作一齣跨界舞台劇，即《自由新鎮 1.5 舞台劇～戀愛之神與祂的背叛者們～》（以下簡稱《自由新鎮 1.5》）

 

透過專訪，讓我們一窺《自由新鎮 1.5》主要製作群：導演鳥屎、製作人馬弟、編劇群大資和館長，以及演員群老王、Fick、阿北的心路歷程。

 

《自由新鎮》舞台劇的誕生過程？

 

鳥屎：去年在《雨港基隆》認識到現在的製作人馬弟，他很熟悉日本的 2.5 次元舞台劇，自己也有關注一點點實況。在跟他閒聊的過程中，知道我們都很想要找機會將「舞台劇」和「實況」實踐某種程度的結合。

 

我當初覺得「自由新鎮 RP」要做成戲的話，困難度和風險會很高，所以我跟馬弟說「不太有可能會有劇團有興趣去做」，因為舞台劇這個圈子對多數實況主而言是不熟悉的領域。

 

馬弟：因為我在日本時常常在作 2.5 次元舞台劇相關的工作，回來台灣就想做做看「跨界舞台劇」，可以吸引非劇場觀眾，以擴大舞台圈的觀眾群。之前跟鳥屎聊到這個東西的時候，發現「自由新鎮 RP」的實況主們大家在裡面扮演一個角色，這點跟戲劇挺像的，有值得一試的價值。

 

然後，實況主跟實況觀眾應該大多數都沒有進過劇場，如果真的作了一個「自由新鎮」的舞台劇，就能同時達成我們心中的目標，所以就這樣開始《自由新鎮 1.5》的合作。

 

 

鳥屎：我自己挺喜歡沒有受過表演訓練的人在舞台上展現的樣子，我上一個導演作品《晚安母親》是一個很經典的劇本，找了我自己的媽媽，還有我自己很常合作的導演當演員，我來導，經過那一次演出經驗後，我獲益良多。

 

畢竟我是相關科系出身，就算再怎麼有自己的創作理念，某種程度還是會被學院與教材限制，而沒有戲劇相關學習經驗的演員，有時候就是可以給我們一些很有（馬弟：一種意外性！）對，感覺比較不受控，但這種腦力激盪是有趣的，所以一切就是這麼的天時地利人和，促成《自由新鎮1.5》。

 

找大資合作的原因？

 

鳥屎：當初我在大資和陳仕瑛導演合作的《方舟》三部曲《前進吧方舟》其中一個演員，那時候就開始跟大資開始長期合作，私底下我們也是不錯的朋友，我有時候會去他家渡假。

 

因為「自由新鎮 RP」很多東西都是即興的，資訊量很龐大，要弄成劇本是很龐大的工程，而且編劇不只要懂劇場，還要熟悉遊戲或動漫。因為大資本身看了很多動漫，我也熟悉他的劇本風格，所以經過討論後，大資是最有可能寫出我們心目中理想《自由新鎮 1.5》的人選。

 

所以大資之前有接觸過「自由新鎮 RP」嗎？

 

大資：在這次開始編劇之前，我並沒有看過「自由新鎮 RP」。不過在當初「自由新鎮 RP」進行的期間，鳥屎正在我編劇的舞台劇組裡，我知道他在忙這件事，同時身邊也有幾個宅友熱情地追實況，感受到「自由新鎮 RP」的熱度。

 

真正開始接觸「自由新鎮 RP」就是在開始做編劇準備工作後，看了不少粉絲整理的精華，藉此了解各個人物的性格。當然，關於人物的細節和歷史，還是有賴館長的協助，編劇過程中成為我的《自由新鎮 1.5》諮詢窗口。

 

館長一開始就有追「自由新鎮 RP」嗎？在《自由新鎮 1.5》的主要工作是？

 

館長：我跟大資是研究所同學，自己當過劇場導演和編劇，有導過他的作品。2019 下半年剛寫完我自己兩個音樂劇，當時大資就提過這個案子，需要有人幫他處理和消化「自由新鎮 RP」所有角色之間的關係，還有他們建構出來的世界。

 

在那之前我很少接觸實況或電玩，但大資很了解我很容易沈迷一件事情，我是一個容易成為粉絲的人，我第一次接觸「自由新鎮 RP」後就覺得很有趣，就接下任務。

 

大資在編劇的時候，我可以用一個粉絲的角度轉述我的主觀看法，「自由新鎮」到底是哪一些人做哪一些事情，他就可以開始發想，劇本要用怎樣的角度敘述，才會讓粉絲覺得有趣。

 

因為我了解「自由新鎮 RP」大多數的角色觀點、語氣、習慣等，以大資寫的內容為基礎，我就協助分配，比如說加一些角色自己的口頭禪等。

 

館長這個頭銜是怎麼來的呢？

 

鳥屎：「自由新鎮 RP」所有 VOD 加起來接近2,000個小時，館長在過年期間幾乎全部看完。有一次我們三個跟大資開會，就講說某一個角色做了什麼事，館長可以立刻提到這是哪一天哪一段的 VOD 劇情，我們就覺得他瘋了，簡直就是鎮史館的館長。

 

館長：《一級玩家》也有這個角色，當初大資很常開我玩笑，但最後大家就認真了（笑）

 

 

和過去編寫舞台劇或電視劇相比，《自由新鎮 1.5》最大的不同之處？  如何在滿足觀眾期待以及舞台劇呈現方式中取捨？

 

大資：《自由新鎮 1.5》和過去我影視與舞台編劇最大的差異有幾點：巨量的「原作」素材、黏著度超高的粉絲，以及實況組親自登台演出他們自己創造出來的角色。

 

寫作過程中，我充分感受到粉絲們對「自由新鎮 RP」投注了大量的熱情，我不希望因為疏忽傷害了他們的情感。因此我給自己的功課是，必須在百分之百維持世界觀和人物設定的前提下，創造出介於「自由新鎮 RP」一、二季之間的原創故事。

 

然而，我也刻意和「自由新鎮 RP」保持一定距離，希望讓舞台劇故事保有獨立性，讓沒有看過「自由新鎮 RP」的人不會看不懂《自由新鎮 1.5》，而且「自由新鎮 RP」人物路線眾多，就算是有看「自由新鎮 RP」的觀眾，也很有可能不會熟悉所有的情節線都熟悉。

 

所以在安排置入《自由新鎮 1.5》劇情梗時，儘管這些能召喚粉絲過去看實況的情感，但我還是盡可能以彩蛋方式處理，讓有看過「自由新鎮 RP」的人會覺得熟悉，沒看過「自由新鎮 RP」的人也不至於影響劇情理解。

 

在編劇的時候會特別分配角色的台詞量嗎？

 

鳥屎：那是一定的，我們全部的演員總共 20 位，加上那些會來看戲的觀眾，一定是想來看他們要支持的實況主。所以大資還有館長他們都花了非常多心力在分配台詞。

 

館長：不過還是要以主線故事和角色自己的特質為主，舞台劇版本的這名角色所作的行為，都是基於「自由新鎮 RP」的延伸，而不是從「自由新鎮 RP」裡面照搬。

 

剛剛大資談到這個舞台劇是一和二季的原創故事，可以請鳥屎透露一下作品名稱設定成「1.5」的原因嗎？

 

鳥屎：其實我們有討論過「2」 ，但還在討論階段的時候，第二季就開始了！而且第一季和第二季的風格和人物都不一樣，如果以「2.5 次元」的「2.5」為題的話又會造成誤會， 不如就設定成第一季一年後的架空時間，所以在劇情上他就不算是番外了。

 

我覺得硬要說的話，就是有一點像動畫劇場版之類的概念。

 

覺得《自由新鎮 1.5》劇情上最重要的核心概念是？

 

大資：我想透過《自由新鎮 1.5》還是談論「什麼是真實？」在外層形式上，「自由新鎮 RP」本身就源自實況主們的角色扮演，但創造出的故事世界卻非常真實而迷人，完全不輸戲劇節目或者實境秀。

 

在內層情節上，這次的故事製造了一些有趣的人際關係翻轉，帶出人物思考：「感情」真的對錯嗎？不被大家接受的「我」難道就該被修正嗎？什麼才是真實的愛？怎樣才能作回真正的自己？

 

鳥屎：一定有「人物關係」，因為觀眾會喜歡「自由新鎮 RP」，很大原因就是這些角色之間的愛恨情仇，另外一點就是造型吧。

 

但是我希望這些角色既然要出現舞台劇版本，還是要有一些小地方要跟「自由新鎮 RP」的形象不一樣，因為有一些二次元看起來合理的東西，放在三次元會非常奇怪，比如熊奇奇的屁股下巴（大笑）所以我們盡量保留 90% 的角色原特徵，其他部分才是舞台劇才能看到的造型。

 

場景方面我們也想盡量完整重現，我自己希望用一些關鍵物件、舞台和燈光設計，還有氛圍塑造，讓這個場景可以儘量在寫實之餘還能還原在「自由新鎮RP」看到的感覺。

 

馬弟：不過我們也要謹慎處理實況梗（鳥屎：像是海嘯、暴民、U 型口袋之類的）不熟悉「自由新鎮 RP」的觀眾可能會很困擾，實況觀眾還會跟著期待「怎麼實況梗怎麼只有這些？」，為了避免焦點跑掉，任何細節都要謹慎處理。

 

 

覺得「自由新鎮 RP」能被改編成舞台劇的關鍵處？

 

鳥屎：其實「自由新鎮 RP」對我來說沒有這麼有魅力，不是因為它不有趣，而是因為「RP」（Role Play）對我來說本來就是很平常的經驗。而且「自由新鎮 RP」跟劇場表演還是有差，因為它只是借用《俠盜列車手 5》的框架去表演，也沒有面對觀眾本人。

 

但沒想到因為「自由新鎮 RP」，讓實況主們想要嘗試表演，成為他們接觸「表演」的橋樑。就像前面提到的，《自由新鎮1.5》可以達成我想讓沒有表演經驗的素人（實況主）演戲的目的。

 

實況主陣容裡面有兩位有舞台劇演出經驗，其中一位是 Fick，有做過對外售票演出，小熊則是參與過兒童音樂劇。不過其中一位演員葉子，認識那麼久，我很意外她對表演有那麼大的興趣，不只之前的空總藝術節積極參與讀劇，邀請她加入這個劇組的時候也很爽快的答應。

 

其他沒作過戲的實況主大多都有點興趣，像是老王。她平常實況的時候就不太露臉，但是我邀請她參與《自由新鎮1.5》的時候，儘管她嘴上很抗拒，我還是知道她在「自由新鎮RP」後對表演產生了一點點的好奇心，另外一方面也是被我威脅啦（笑）

 

 

那當初演員們被鳥屎威脅的過程是？

 

老王：總之很突然，2019 年 8 月 25 日鳥屎創了一個群組，隔天邀了所有人進來，直接跟我們講《自由新鎮 1.5》計畫。

 

鳥屎：這 14 位參與過「自由新鎮 RP」的實況主會比較接近我們想要做的方向（當然撇除過一些死掉的角色）開群組目的是要問大家有沒有意願。

 

Fick：不是詢問，只有告知吧！

 

鳥屎：其中有幾位是告知啦，直接當成我的暗樁（指現場的演員三人組）

 

說到人物，除了我們熟悉的「自由新鎮 RP」裡的角色，舞台劇還有一些群眾演員，那些人的定位是？

 

鳥屎：我會覺得如果只有「自由新鎮 RP」的角色在場上，搬到舞台上寫實度會變得比較低，比如說酒吧只有芯瑩、Terry 等人在場上的話，對我來說這個酒吧就會是一個比較虛幻的場景。所以這一些群演會扮演真正的酒客，產生「劇場幻覺」，讓觀眾相信這是真正存在某個城市的某個店。

 

再者，「自由新鎮 RP」是在《俠盜列車手 5》當中進行，有一些走來走去的 NPC 存在，所以這些群演都是擔任功能性的角色居多。再來就是因為實況主都身體比較差啦（演員們尷尬笑）所以有需要肢體表現的劇情，就需要這些群演出動。

 

演員們對於出演《自由新鎮 1.5》有什麼想法呢？

 

Fick：一開始看到「鬼島 RP」就覺得很有趣，之後六嘆發起「自由新鎮 RP」就抱著跟朋友玩遊戲的心情進去了，沒想到大家還蠻認真投入在「RP」上面。

 

我的想法跟鳥屎很像，「RP」跟舞台劇表演差很多，但是對剛接觸表演的人來說會比較有安全感，不用面對廣大觀眾，不用在意我的表情，不管我聽起來的語氣、臉上的表情怎麼樣都沒關係，對於剛開始接觸表演的人來說，這個方式還不錯。

 

知道鳥屎要做《自由新鎮1.5》後，我覺得很興奮，因為我從畢業當完兵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劇場，而且以前都在做幕後技術人員，我很想體驗看看當演員的感覺。

 

 

老王：我很緊張啊！當初「自由新鎮 RP」第一季過不到一個月又要進行第二季，鳥屎剛好就是在那個期間決定要做《自由新鎮1.5》，當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，我就覺得「不要再讓我看到『自由新鎮』了啦…」

 

鳥屎：「自由新鎮 RP」第二季跟《自由新鎮 1.5》挑一個！

 

老王：第二季吧，因為我演的角色很快就死了 XD 我就是一個很敏感怕事的人啊，很怕觀眾是不是已經對「自由新鎮」膩了，沒想到售票當天直接賣完。

 

鳥屎：對，我們現在還來得及捲款遣逃（大笑）

 

阿北：一開始也是六嘆邀請，抱持著玩玩的心態參與，但是之後我的劇情線因為跟老王有密切交集，被更多人關注，發現自己還挺享受被很多人注視的感覺。

 

鳥屎：變態！！！

 

阿北：不是啦！表演被看見的感覺還不錯，後來鳥屎邀請我參與，我也沒有想很多就答應了。之前上表演課的時候，內心衝擊非常大，看戲和表演是完全不同的東西。很謝謝導演給我們這一群死菜雞演出的機會。

 

鳥屎：不用謝，如果時光倒流的話我才不會邀請你們。

 

老王：我也不會答應！

 

阿北：明年還有！（指中南部加演）

 

鳥屎：但那是之前跟觀眾下的承諾啊，如果可以選的話我才不想做。

 

眾：你失算了！

 

演員們參與舞台劇後，對鳥屎平常的劇場工作有產生新的想法嗎？

 

老王：我是鳥屎的經紀人，平常會安排他的工作，參與《自由新鎮 1.5》後，現在會覺得他之前兼顧實況主和演員很辛苦，因為排戲真的很累，所以現在會稍微在他排戲的期間把其他工作排開。

 

阿北：我們之前也不清楚鳥屎為什麼每到「劇場週」（正式演出前一周）就會整個消失，雖然我們現在還沒到劇場週，不過我們都知道排戲有多辛苦了，鳥屎，RESPECT。

 

Fick：以前參與過的某幾個劇組，演員做不好的話導演都直接開罵，鳥屎比較不會，還蠻有耐心的。

 

明明會威脅要拿菸燙你們或是挑腳筋？

 

老王：因為鳥屎知道我們都還是新手，身心都很脆弱…

 

鳥屎：我自認是劇場圈最惡名昭彰的演員之一，很常跟導演對著衝，或是你講你的，我什麼都不照著做。我在帶現在這些演員的時候花了很多心力，心想不要一直兇他們，跟你們排戲還要「大家～大家～看我這邊～」（溫和）

 

馬弟：有幾次要排戲的時候大家都很吵，鳥屎就說「最高品質～」，演員們會下意識回答「靜悄悄～」，注意力真的就會放在鳥屎身上了！

 

鳥屎：我還以為是都市傳說，結果真的有用！

 

 

目前整個計畫過程中覺得最困難的部分？

 

鳥屎：一切啊（大笑）

 

我專精的領域是表演，我沒有學過導演的東西，「執行別人下的指令」對我來說比較容易，但導演並不是在舞台上的人，這次是我給別人指令，這方面我就會覺得非常困難。

 

在過去我不喜歡導演直接演一遍給我看，我會認為導演不應該控制我的創作。然而這次換我當導演後，有時候我也會這樣做，這就會跟我過去的理念互相矛盾，所以我會跟演員強調不要照抄我的演繹方式，「這是我想要的方向，你可以用你的方式試試看」。

 

到目前為止，我還是不能確定這個工作方式究竟是不是正確的。很多事情對我來說都是第一次，這樣的作品對大家來說也是第一次，有很多初學者會犯的錯誤，我也有可能看不到。

 

馬弟：導演要面對的不只有演員，還有製作人跟幕後設計們。

 

鳥屎：所以我真的很後悔做這齣戲（笑）應該有很多導演不會像我這樣不知所措，我很需要很多人的意見，像馬弟就幫了我很多。

 

館長：還好啦，旁觀看覺得還挺有安全感的。

 

鳥屎：但是大家都很緊張啊，只要有一個人崩潰就全都沒辦法演了。不過坦白說，做這齣戲我還是感到很開心，挑戰性很大，我也還在找要怎樣跟這些演員配合良好的方法，因為導演和演員都是在「創作」。

 

馬弟：而且 20 位演員群裡面就有 14 個是沒什麼演出經驗的實況主。

 

鳥屎：這 14 個都偏笨啦。我回家的時候就會躺在床上滾來滾去，邊哭說我居然花了一堆錢請一堆笨蛋來演戲。（Fick：你是說我嗎）

 

 

當初有思考過讓別人來導嗎？

 

鳥屎：我們一開始其實有討論過，因為我對導演這個領域不熟，很怕搞砸，所以沒有馬上接導演這個職位。

 

但是經過思考後，到底有誰可以知道我們想呈現的方向？就算劇場有很多人可以處理《自由新鎮 1.5》的風格，但他們瞭解實況圈嗎？之後我開始思考，如果這些沒有演出經驗的實況主，會因為我的帶領讓他們有安全感，讓他們更放心執行就好了，之後我才決定接下導演工作。

 

但我也想過如果我只是一個投資者，只負責找這些實況主來演，不用管執導方面的東西，然後慶功宴就坐在角落跟導演說「非常好非常好」，事情會簡單很多。

 

這齣戲的慶功宴你也會坐在旁邊嗎？

 

鳥屎：我不會去！我會出國！（大笑）不過這半年來的工作期當中，這 14 位實況主參與度都很高，他們也有找到對表演的解釋方式。不管是身為導演、演員還是實況主夥伴，看到他們所發揮就夠了。

 

因為這個製作，本來就是要讓沒有體驗過劇場的人們體驗看看，包含觀眾、演員、沒有進過劇場工作的人們，只要你對表演有興趣，那就來試試看，只要他們有一點點這種體悟或是感觸，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回饋，大家自然就有動力完成這齣戲。

 

明明負能量很重，讓鳥屎想要繼續導戲的動機是？

 

鳥屎：不實際踏進劇場，很難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羈絆。我們這些人一起奮鬥了半年，每一天都像打仗一樣挺過各種難關，直到慶功宴後散會，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下一次會哪裡看到他，也有可能過幾個禮拜又看到。劇場就是這麼浪漫的地方。

 

但之前我真的完全沒想到要巡演，這麼傳說感的東西只要一次就好，就跟煙火一樣，這麼大的煙火有些人沒看到，我們就多放幾發嘛！

 

決定要巡演還是很開心啦，加上巡演的工作量沒有首演多，我就是陪大家去中南部度假，晚上演員累得半死，我就可以去吹吹海風，吃吃宵夜。演員排練表現不好的，我就是直接拿菸燙啊，然後綁手綁腳吊在劇場門口，再附個牌子說「此人忘詞」！

 

《自由新鎮 1.5》是可以讓大家最容易認識舞台劇的途徑，對大部分非劇場圈觀眾來說應該還是期待居多。我自己也是期待的，原因不是我很喜歡「自由新鎮」，而是這群人竟然把這個東西（RP 實況）變成舞台劇、知道亞洲有人在作實況跟舞台劇的跨界作品。

 

如果有機會，希望觀眾都可以來見證看看。
 

 

《自由新鎮 1.5 舞台劇～戀愛之神與祂的背叛者們～》舞台劇演出演出情報

演出期間：10 月 9 日～11 日
場次：

9 日：14:30、19:30

10 日：14:30、19:30

11 日：14:30 

演出場地：國立台灣藝術大學表演廳（新北市板橋區大觀路一段 59 號）